主嗑机性恋和水仙
脾气一般,嘴巴很坏

【喵汪】哎呀我的小娇妻

 

 

 

苗阜×王声,一切皆是脑补。

我写文很柴,只会日常和甜饼,谨慎观看。

 

 

 

————————————————————

 

 

 

王声脾气从外人看来还是不错的,谁说不是呢?整整看着是个书生模样,皮肉白净斯文,平素对谁都礼貌待着。很容易给人个“王声是个温文书生”的错觉。

 

那必须是错觉啊!

 

电视台采访的主持人刚走,其余的人要么在剧场对词要么就出去玩儿了,青曲社的后台就剩下他俩。

 

“你刚刚说什么呢?”王声突然拉下的脸都能听到唰的一声。

 

苗阜表情可无辜:“我怎么辣?”

 

“哎哟你怎么辣?”王声今儿穿了一身黑色连帽衫,本来习惯性的兜袖却抓了个空,他学着苗阜的语气耸了下肩膀,“你说呐?你还真什么都敢回答人家啊。”

 

苗阜窝在椅子里想了好一会,小模样恨不得把记忆挖出来全部重新倒带过一遍:“我真没想起来。”

 

“您再往后倒倒,就解放前的事。”王声拿捏着苗阜的语气,颇有几分气人。

 

苗阜愣了一下,只剩下笑了:“你这人咋……哎呀,不就个采访吗,多大的事儿呢。”

 

“你就不能稍微缓缓你那嘴吗。”王声叹了口气,“台上也就罢了,没人把台上的事儿当真,但是采访你还那么口无遮拦的。”

 

大约是替他描补惯了,即使在采访的时候王声虽然不怎么看他,却也下意识的帮他圆话。

 

说起来,看着挺圆滑聪明的一个人,怎么每次采访的时候就刹不住脚了。

 

王声看着苗阜,十分疑惑。

 

苗阜注意到他的眼神,有点惊悚的搓了搓手臂:“你、你……咋啦?看我干啥?”

 

“……”王声动了动嘴皮子,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翻了个白眼就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苗阜。

 

这一走到晚上快开场了也没回来,没办法只好临时换成了苗阜说书,说的正是上回没说完的《蒋兴哥重会珍珠衫》。毕竟是临时节目,书场只有平时的常客,台上的说书人突然换成了苗阜,观众们显然兴奋了不少。

 

大秦在后台撩开帘子看了一眼又在被起哄的苗阜,无奈的说:“你还真就放心。”

 

“没事儿,让他练练,试试自己往回兜话,看他以后还口无遮拦,哼。”王声捧着水杯,即使空调开着他还是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怕冷到这份上,也就是他了。

 

大秦无法不吐槽:“你真是他亲兄弟。”

 

“你也想当我亲兄弟?”王声斜睨过去,一声冷笑,直看的大秦不寒而栗,连忙摆手。

 

台上的声音透过音响清晰的传到后台,王声捧着水杯不知道在想什么,正出着神呢,突然就听到了前面一阵吵闹。

 

“唱一个!唱一个!”

 

王声撩开帘子探头去看,这好好的说着书咋还唱上了?

 

“那就唱一个啊!”苗阜挽袖子,一脸开心,看着就是说脱了缰——上头了这是。

 

他一张嘴,典型的“喵式唱腔”,咿呀婉转的,活脱脱把小曲儿唱出十八摸的调调来:“哎呀~额滴~小娇妻呀~”

 

王声眼前一黑,这唱词,还不如十八摸呢!

 

许是察觉到了幕布后的注视,苗阜一转头,正对着王声藏在帘子后的视线,十分不要脸的抛了个飞眼过去:“小~娇妻~呀~”

 

“好!!”观众的起哄几乎要把这茶楼的屋顶给掀翻了过去。

 

黑着脸的王声摔下幕布,气冲冲的往后台走了。正好撞上要准备换场的大秦:“诶?你去哪儿?苗阜还没下场呢。”

 

王声朝台上的方向白了一眼就头也不回走了:“我管他去死。”

 

“这咋说艹就艹?”大秦看着王声离开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

 

王声心,海底针。

 

 

等苗阜说完这场的时候,王声都走好一会儿了,他一边换衣服一边听大秦唠叨:“王老师一瞪眼就走了,你怎么他了?看起来老生气了。”

 

苗阜穿好羽绒服,戴好围巾,神神秘秘的一笑:“他这是傲娇了,不对,爆娇。”

 

“你这回去,爆娇得变成家暴吧。”

 

苗阜眨了眨眼没说话,得意洋洋的挑了挑眉就走了。

 

大秦控制不了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

 

一副“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的表情是秀恩爱给谁看呢!

 

我闺女都会打酱油了!

 

冬天的西安黑的快,入了夜干燥的寒风活像刀子刮在脸上。苗阜今天是走着回去的,走到一半发现不对劲了,摸摸脸,再看看天,难得的懵了一下。

 

下雪了?

 

 

王声在家看着窗外纷飞的雪花也有些担心,今儿出去的时候苗阜可没带伞。拿着伞正准备出门的时候,门铃响了。

 

打开门一看,好家伙,外面站着的人跟雪砌出来似的,连眉毛眼睛都快看不清了。

 

苗阜一抖搂,身上碎雪扑簌簌的往下掉,王声连忙说:“你往外站站,都抖进来了。”

 

苗阜抹了把湿漉漉的脸,委屈的不行:“我都快冻死了你还在乎这个呢!”

 

王声侧身把他让进来,去给他拿毛巾:“谁让你不带个伞……厨房里有姜汤,我刚煮好的,去喝一碗。”

 

厨房里一片暖香,苗阜洗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他吸了吸鼻子:“你做什么了?咋这么香?”

 

“熬了点粥。”王声给他盛了一碗,刚从厨房出来就看见苗阜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沙发上,不由得皱眉,“你擦擦头发,再感冒了。”

 

“没事。”苗阜毫不在意。

 

还有什么比外面下着雪,自己却坐在温暖的家里喝粥更舒服的呢。苗阜正感叹着呢,脑袋上突然一沉,他转头一看,王声撇着嘴无奈的给他擦头发。

 

“你今天咋走这么早?”苗阜随着王声的动作晃来晃去,“没等我一起。”

 

“等你干嘛?跟你一起冒着雪回来?”王声不冷不热的讽了他一句。

“这叫患难与共。”

 

“哼,谁要跟你患难与共。”王声嘴上这么说,擦头发的动作却依旧温柔。

 

苗阜叹了口气:“咱们当初创业的时候你确实吃了不少苦,唉。”

 

“我吃什么苦,”王声抿了抿嘴,“在外应酬的人又不是我,倒是你,现在落下病根了吧。”

 

苗阜笑眯眯的摸了自己的胃:“没事,这不你好吃好喝的养着嘛。”

 

世上的刀刃只需要磨平他苗阜一个人就够了,有些人,总归还是想看他嬉笑怒骂,书生意气的样子。

 

他不希望王声被改变。

 

“想什么呢?”王声擦完头发顺手胡噜了一把这人扎手的短发。

 

苗阜瞬间恢复了那半吊子不正经的样子:“我想我小娇妻呢。”

 

想起刚才在社里的事,王声气不打一处来,把毛巾摔他头上:“去你的吧!”

 

苗阜扯下毛巾对进厨房的王声调笑:“哎呀我滴小娇妻呀~”

 

王声都懒得骂他了。

 

窗外的雪花拍在窗户上,温暖的灯光隔开两个世界,王声看着还哼着小曲儿的苗阜的背影,揉了揉眉心,无奈的笑了。

 

苗阜在想什么他总是知道的。

 

不管过去还是未来,王声从来都没有后悔过,毕竟,他们两个总是相互牵绊着走下去。

 

这就足够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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