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嗑机性恋和水仙
脾气一般,嘴巴很坏

【人民的名义\祁高祁】聊八卦时请注意身后

全是私设和OOC,甜,一章完,无攻受描写,夹带私货,小言风严重。
产颗糖自己嚼吧嚼吧吃。可能会被查水表,甜是他们的,只有崩坏是我的。

 

 

summary:高育良知道祁同伟有个新绰号叫“花花”。

 

 

 

————

 

 


祁同伟的外号叫“花花”,这个昵称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不,他自己肯定不知道。没人能胆子大到在领导面前叫他外号,别看祁同伟平时对着上级满面微笑的样子,这位省厅厅长横眉怒目起来,也是让人十分的心惊胆战。


渐渐的,这个外号传遍了省厅,除了祁同伟本人,竟然没一个人不知道他这外号。


有时候想说领导坏话了,用外号来称呼也不用担心被抓个正着。


“突击检查啊,你说花花是怎么想的?”女警员捧着热奶茶杯子一脸愤慨,“我都跟我男朋友约好了去看电影的,花花一个电话就让老大领着我们检查去了,好气哦。”


她闺蜜也是一脸倦容:“算了吧,我昨晚还熬夜写报告呢,花花刚离婚,脾气不好,理解理解吧。”


“放……”女警员一句粗口差点脱口而出,她及时咽了下去,“乱说,你哪儿看出花花不开心了,他离了婚之后简直春光满面好不啦,要不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哼哼……”


“你刚刚不是还抱怨花花吗,立场可真够不坚定的。”


女警员喝了口奶茶,笑嘻嘻道:“没办法呀,颜值即正义,就是不喜欢,看着他脸都是高兴的。”


祁同伟来接水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话,他打趣着问:“你们这是看着谁高兴啊?”


“!!”两个小姑娘差点把自己给呛死,她们条件反射的站直敬了个礼,“厅长!”


祁同伟摆摆手示意她们别这么紧张:“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她们哪儿敢说自己在背后八卦他啊,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了,好在祁同伟也没打算深究,接完水就回办公室了。


女警员松了口气:“哇,花花是属猫的吗,走路完全没声儿。”


闺蜜拍了她一下:“行了,做事吧,这几天我们忙的团团转,倒是花花,老找不到,趁他现在还在局里啊,我得把报告交他签字了。”


“局里找不到就去育良书记家啊。”


闺蜜愣了一下:“为什么?”


女警员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最近花花跑育良书记家挺勤的,上次白秘书去沙书记家送文件刚好看见厅长从育良书记家出来,还穿着睡……衣……?”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完后惊恐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闺蜜,发现对方也是同样的惊诧。


她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关于睡衣这件事,祁同伟也很无辜,那大早上的,他起床帮老师取个报纸,没想到就被白秘书撞见了。隔天开会沙瑞金书记还非常婉转的提醒了老师要注意身体。


——放屁,好像他和李达康就非常纯洁似的。


祁同伟转着手里的笔,觉得局里最近的气氛很不对劲,那种有人在背后窃窃私语,但他什么都没听到的感觉越发清晰。


晚饭的时候他习惯性的把这件事讲给了高育良,不管高育良爱不爱听,反正祁同伟这爱向他倾诉的习惯是改不了的。


高育良听完淡淡的“嗯”了一声,没说他疑神疑鬼,也没帮他出个主意。


祁同伟看着老师淡然自若的样子,有些坐不住:“老师,您说她们是不是在背后编排我啊?”


高育良抬眼看了一眼祁同伟,觉得越发想笑,他抿了抿嘴:“那你是怎么想的?”


祁同伟叹了口气道:“应该是我想多了吧,毕竟确实也没听到。”


“那不就行了,”高育良笑,“再说了,就是编排你又能怎么样?做人领导就是要有这样的觉悟。”


“哦。”祁同伟不太开心, 每次高育良这样不咸不淡的安慰他的时候,他总是不太开心。


是他先喜欢上老师,也是他先表明心迹,而老师一直都是予取予求的态度,这让祁同伟感觉自己是可有可无的。


一个大男人还这么患得患失,说出来真可笑。


祁同伟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自己。


高育良看着祁同伟恨不得把表情都写在脸上的样子,嘴角的笑都快憋不住了,他敲了敲碗:“行了,我一会儿还有个电话,你吃完饭就去休息吧。”


祁同伟眼巴巴的看着他。


“是那孙猴子,”高育良言简意赅,“出了点事,我劝他几句。”


祁同伟皱皱鼻子,嘀咕道:“您也太偏袒那猴子了。”


真是个记打不记吃的兔崽子,高育良在心里想,他虚点了点祁同伟的胸口:“祁厅长,你的良心呢?我到底比较偏袒谁啊?”


祁同伟最怕他老师这幅似笑非笑,要怒不怒的样子了,他讨好的笑道:“是我。”


他笑起来是好看的,英俊帅气,放下了心事的祁同伟整个人都焕发出朝气蓬勃和意气风发。


眼看着都快发光了。


高育良笑容温柔:“行了,不逗你了,快去睡吧。”


老师的声音低而柔的安抚着他,祁同伟耳朵有点烫,他摸了摸耳朵点头:“好嘞。”


可是他哪儿睡得着啊,闭上眼全是老师温柔浅笑的样子。祁同伟心想,他老师可真好看,年轻时风华绝代好看,年长时沉稳睿智也好看。


越想越睡不着的他决定去打扰一下还在讲电话的老师——也就是仗着高育良宠他。


他刚转过楼梯拐角,就听到了高育良低沉的嗓音。


“是,我很喜欢他。”


祁同伟的脚步硬生生的停在原地,他听到高育良在笑:“你怎么也这么叫他?”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高育良的声音有点无奈:“是是是,我确实喜欢花花,行了吧,你这猴子,还耍滑头到你老师这儿来了。”


“……”


“嗯,我知道了,陈海那儿我会去问问的,你也别太担心。”


“……”


“你不用担心花花的事,同伟不知道,哪儿敢让他知道啊。”


“……”


“好,再见。”


高育良和侯亮平通完电话后上楼发现祁同伟已经睡着了,他把被子往里捻了捻,躺在祁同伟身边睡了。自然也就错过了祁同伟在黑暗中睁开的眼睛,和生气又委屈的眼神。


自从那天晚上后,高育良就发现祁同伟有点怪。虽然他还是尽力保持着原本的模样,但高育良是谁啊?一百个祁同伟都没有高育良心眼儿多,在他面前装模作样?祁同伟怕是还差个百来年呢。


但他并不知道祁同伟是怎么了。


高育良是个对待感情并不怎么热忱的人,也许是年龄原因,他更相信缘分这回事,缘聚缘散。比起他的内敛,祁同伟更加强势,像狼一样,想要什么就一定会去争,会去抢。


祁同伟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也坚信自己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但这不是全部,高育良在内心觉得祁同伟更像没满月的小奶狗,就算主人把他掀开,他也会嗷嗷的重新扑过来。高育良喜欢这样的祁同伟,柔软的依赖着他。


他欣赏侯亮平这样的学生,不过也止于欣赏,对祁同伟那就是另一种感情了。


这位祁厅长,乖巧的时候是真乖巧,犯起傻来也是丝毫不含糊。


比如现在,高育良就不知道祁同伟到底在犯什么傻了。问他怎么了他也只会说没事,但在高育良转身做其他事的时候又用一种委屈巴巴的眼神跟着他转悠。


那存在感极高的视线,让人想忽视都不行。


这让高育良有些头疼。


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了解祁同伟的,但后来祁同伟亲身打破了这个想法,就在每一次高育良认为他这得意门生不会做出更出格的事的时候,祁同伟总能再一次突破高育良的底线。


相应的,高育良对祁同伟的容忍度也一降再降,说也说了,骂也骂了。被教训的时候祁同伟倒是很诚恳的认着错,可转眼就把高育良的话全忘了,下次该犯什么错误还是犯什么错误。


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所以也只有一再的为他收拾烂摊子了。


而高育良在感情上又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人,所以也只好盼望祁同伟这古怪的状态能尽快消失——于是祁厅长就敏锐的发觉了最近的老师对他越来越敷衍。


哎呀,这还得了?


祁同伟内心很不满,不,那是相当不满了。先出了一个疑似老师真正喜欢的一个叫“花花”的不知是男是女的人,而后老师又对自己这么敷衍。难不成老师真的心有所属了吗?


祁同伟磨着牙想,这可不行,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和老师修成正果的,谁要是打他老师的主意,他祁同伟就得让那人知道知道什么叫绝望。


首先要解决的就是情敌,祁同伟非常有危机意识,不管他和老师内里出了什么问题,但先要解决外患。这个解决外患的突破口,当然是疑似知情者的侯亮平了。


侯亮平简直是太心疼自己了,刚下飞机还没来得及和陈海打个招呼就被祁同伟连拖带拽的请到山水庄园喝茶了。


谁想跟你喝茶啊!


他一脸郁卒的望着东拉西扯闲聊天的祁同伟,实在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为了避免剩下的时间全都浪费在喝茶上,侯亮平只好主动开口:“老学长,你今天叫我过来是有事儿吧?”


祁同伟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见侯亮平主动提起,他也不拐弯抹角了:“你知道老师身边有个叫‘花花’的人吗?”


侯亮平端着茶杯的手僵硬了,他缓缓的放下茶杯,用一种令人印象深刻的目光看着祁同伟:“哈?”


“你跟我就别来这套了,亮平啊,这样的事,你怎么能瞒着我呢?”


侯亮平第一个想法就是祁同伟知道自己外号这事儿了,后来仔细一想,觉得他不可能为了一外号专门请自己来喝茶——不过这人是祁同伟,他做出什么事儿都不奇怪。


“学长,你说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懂啊。”侯亮平选择了最稳妥的回答。


祁同伟信心十足的笑,就是那种经常出现在高育良脸上的笑,他说:“你那天和老师打电话我都听到了,老师跟你说,他喜欢的其实是一个叫‘花花’的人。”


侯亮平低头盯着自己的茶杯,从来没这么想淹死在一杯茶里过。


祁同伟一开口就刹不住了,他那和高育良如出一辙的微笑变成冷笑:“还‘花花’,这名字也太俗气了,不知道老师怎么能看上这种人,难道就因为老师喜欢养花养草吗?”


侯亮平心想我也好奇着呢。


“亮平啊,”祁同伟话锋一转,和蔼的对着他说,“你知道这个花花是男是女吗?”


侯亮平老老实实的摇头:“老学长,实话跟您说了吧,我是真不知道,这人我也只听老师说过一回,其他的我是真不清楚了。按理来说,查人这种事,你们公安厅最拿手了呀。”


这死猴子一向是说谎不眨眼的主,祁同伟一时也分辨不出他这话有多少可信度。只好点头:“这是当然,我一定会查出这人是谁。”


侯亮平打着哈哈:“那就祝你和老师和和美美了。”


绝对和美不了。


看着祁同伟远去的背影,侯亮平满心凄怆。他太了解祁同伟那死要面子的性格了,等他知道真相后,第一个要解决的肯定就是今天在这里听了他骂了大半天人的自己。


想到这点的侯亮平忧心忡忡的去找陈海玩儿去了。


祁同伟是个行动派,要查就要雷厉风行的查,只是不能让老师知道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流言总是越传越不像样。于是省厅这两天就掀起了一阵风,说是厅长要彻查谁给他取了个“花花”的外号,一时间,人人自危。


毕竟省厅里没叫过厅长外号的人,还真没有。


上次被祁同伟抓了个正着的女警员最是忐忑,和闺蜜商量了一阵儿,最后还是决定“投案自首”,说不定能争取个宽大处理呢。


她进了办公室就直奔主题:“厅长,给您取外号是我们不对,希望您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这一回。”


祁同伟莫名其妙,但他也不会让别人看出自己的疑惑,于是故作镇定的一边继续写报告,一边套话:“你们也知道错了。”


完蛋完蛋!女警员内心垂泪,厅长果然什么都知道了!她索性竹筒倒豆子一股脑的全说了:“可这外号我们也不知道谁取的,我知道您被叫‘花花’肯定生气,但冤有头债有主啊,我们也就是叫一下,以后保证不会再犯了!”


祁同伟的钢笔划出了长长的一道墨痕,直接划破了纸张,他抬头盯着忐忑不安的女警员,语气平静:“你是说,‘花花’就是我?”


“……”女警员眼前一黑,“您、您不知道啊?!”


这不是投案自首,这是自投罗网!


祁同伟低头想了想,感觉这些日子困扰他的问题一下就迎刃而解了。他冷静的把钢笔收起来说道:“这件事我了解了,这回就原谅你们,只是下次别让我再听到这外号了。”


这、这就完了?预感到可能会有一场暴风雨的女警员除了惊喜还有一点小小的失落。


祁同伟点头:“对,哦,这份报告你帮忙写一下,我还有事回家一趟。”


女警员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就是育良书记家,但刚刚被警告了的她也不敢多问,只好乖乖点头去写报告了。


祁同伟无论内心多么激动,至少表面还是平静的,他一路驱车回家。高育良正在后院修剪盆栽,看到祁同伟走来还来不及开口就被一把抱住了。


“同伟?”高育良手里拿着剪刀也不敢乱动。


祁同伟把脸埋在高育良柔软的羊毛衫里,他声音闷闷的:“老师,我也最喜欢你了。”


“嗯?”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高育良有些茫然,但心情好是骗不了人的,他用没拿剪刀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祁同伟的背,“我知道。”


以前祁同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以为是老师天性冷淡,但他现在知道了。


老师的“我知道”就是“我也是”。


高育良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让祁同伟这么开心,但只要同伟开心,那他也还挺高兴的。


隔天想起了在山水庄园里聊天那茬儿的祁同伟恼羞成怒的联系了侯亮平,被告知后者带着汉东反贪局局长陈海请了年假旅游去了。


死猴子,别让我抓到你。


祁厅长,祁花花同志愤愤的挂了手机。


高育良在沙发上看着祁同伟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在心里考虑了半天,到底也没开口解释是谁把这外号传出去的。


本来只是闲聊的时候跟吴老师开玩笑般提了一下他给祁同伟取的小外号,没想到过了几天就全都知道了。


算了,有些事同伟还是不知道的好。

 

今天的高老师也十分坦荡。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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