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嗑机性恋和水仙
脾气一般,嘴巴很坏

【人民的名义/多CP】阵营性格与恋爱相性

 

 

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还是一位少女(并不是),依旧一发完。
CP是《人民》的,OOC是我的,内含CP:沙李,祁高,侯海。避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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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中立的绝对不中立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沙瑞金都算是一个好领导,公平正义,有想法,善于听取意见,待人和蔼。总之,是位优秀的同志,优秀的干部。


除了一件事——关于李达康的问题。


高育良在又一次被沙瑞金四两拨千斤的推开了关于李达康的问题后终于绷不住一贯温和的笑容了。


谁会喜欢给对头上眼药没成功还要被迫夸他几句?!


他甚至都怀疑是不是李达康已经在沙瑞金面前露过好了才让沙瑞金这么偏袒他,但想想李达康这人的智商情商,又觉得不太可能。高育良这么多年都面不改色的过来了,到底是栽了,还是俩!


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李达康,一个技高一筹的沙瑞金!


克星!真是克星!


看着高育良走出办公室,沙瑞金这才放下文件按了按鼻梁。和高育良这样的人说话总是比较费神,要绷着神经才不至于被带进话里去。


他知道高育良是来告李达康的状的,当然对于他的话,沙瑞金也是一半信一半不信——信他说李达康易怒冲动,不相信的是他说李达康作风有问题。
李达康作风有没有问题他还不知道吗?沙瑞金内心的天平非常坦然的歪向李达康,连这些都不知道,那他调研不都白做了?


所以对于高育良的告状,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总不能不让高育良提意见啊。


沙瑞金还没安静几分钟看个文件,秘书就敲响了门:“书记,您和达康书记下午约好了见面。”


沙瑞金看了他一眼:“哦对,差点忘了,是在会展中心吧?”


秘书心想您之前提醒我好几次,这个时候还问什么,不过他还是恭敬的回答:“是的。”


沙瑞金当然没忘,他只是不想显得那么着急。


毕竟他可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


会展中心有个水榭,风景甚好,很是有些“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的意思。
沙瑞金赶到的时候,李达康已经倚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看了看李达康眼眶下的青黑,摆摆手让秘书助理们都先离开。


李达康睡姿不怎么好看,腿大咧咧的翘在另一张椅子上,整个人都向后仰着,睡姿和传闻中他的性格一样霸道,但表情却显出一种格外安静的乖巧来。


这些日子李达康忙的前脚不沾后脚他也是知道的,和欧阳离婚后,没了家庭顾虑的李达康简直一心扑在了工作上。一开始沙瑞金以为他是要借工作繁忙来愈合伤口,后来他发现……李达康就只是单纯的享受工作。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珍稀。


他没有打扰李达康好不容易的休息,反正他自己下午也没事干,正好偷个闲。于是沙瑞金就安静的坐在一边欣赏着风景,偶尔看一眼李达康会不会睡栽过去。


等李达康醒来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他还来不及揉一揉惺忪的睡眼就被对面端坐着看风景的沙瑞金惊呆了:“瑞金书记?您怎么……”


沙瑞金转过头看着他,笑:“怎么?还是你约我来这儿的,你自己忘啦?”


“这、这我没忘!我是说您怎么不把我叫起来啊?我睡了多久了这是?”


看着李达康有些手足无措的站起来,沙瑞金摆摆手让他坐下:“没事,我有几份文件处理,来的迟了些,也没等多久。”


李达康显然是相信了,他松了一口气坐下来,笑着跟沙瑞金介绍:“瑞金书记,您看,这就是这会展中心,这几年前还是一块荒地呢,那草能有人膝盖高……”


他提到自己的事业便止不住话头,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精神奕奕,眉开眼笑的光环里。


沙瑞金看着他,心情不由自主的变好。


李达康注意到他的视线,以为是自己话太多,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抱歉瑞金书记,我太啰嗦了。”


“不不不,”沙瑞金笑着摆摆手,“你讲吧,我就喜欢听你讲这些。”


这话他以前说过类似的,只是这次加了个主语,李达康没听出来,见他喜欢,也就欢欣的介绍了下去。等把会展中心的景色和政策都介绍了个遍,李达康才有空停下来喝杯茶。


沙瑞金看着他沏茶倒水的熟稔不由得有些好奇:“你还会泡茶?”


“嗨,就一点儿,”李达康有些羞赧,“还是在我在金山县任职的时候,那个时候,年轻啊,脾气燥,领导就让我去学学泡茶,去去火气。”


沙瑞金听他这话倒是想起来了:“领导?就是任县委书记的那个易学习同志?”


“是啊,您也知道他?”李达康眼睛一亮。


他这幅毫不掩饰情绪的样子让沙瑞金心情特别好,他点点头:“是,最近我们把这位同志也列为了考察对象。”


听了这话李达康反而有些踌躇:“是不是因为……”


意识到这人又开始发散思维,沙瑞金哭笑不得的解释:“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不是因为你的原因,这位同志的确是干了很多实事,而我们组织需要的正是这样的人。”


李达康吊在半空的心收了回来,他是希望易学习能升职,但那是基于上面真正看中的是易学习这个人,而不是他李达康的面子。如果易学习真是因为他的话才升职的话,那对他和易学习书记都是一种侮辱。


沙瑞金看他表情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李达康说起来也是混迹官场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喜形于色。他笑着打趣:“你怎么就没想过,向上面推荐一下。”


李达康被揶揄的不好意思,他把茶递给沙瑞金:“党组织又不是梁山的忠义堂,我们还是该按规矩办事。”


这句话十分耳熟,沙瑞金一时愣住了,他看着低头沏茶的李达康。感觉心尖突然变得柔柔软软的,像是被奶猫冷不丁的挠了一爪子,既想拍拍他的头,也想顺顺他的头发。


李达康一抬头就撞进了沙瑞金眼里,他下意识就慌乱的躲开这视线。沙瑞金沉着嗓子问:“你躲什么躲?”


“啊?”李达康被问了个猝不及防,他连忙把茶杯推过去,“您喝茶!喝茶!”


沙瑞金也不动,就这么含笑看着他,直到把李达康看的心烦意乱才不慌不忙的端起茶杯:“好。”


李达康很难说清刚刚的气氛是什么原因,不过既然正常了就不用去想了。
沙瑞金没戳破他的鸵鸟心态,怎么说呢……看李达康这个样子,蛮有趣的嘛。


一向善良正义的沙瑞金书记在对待李达康书记的问题上,总还是有些不可与人言的恶趣味。





中立和守序的执念




当年汉东政大的“政法三杰”到现在都还是一桩美谈。


一个最高检侦查处处长,一个省检察院反贪局局长,还有个省公安厅厅长。
渐渐的就有了“汉东政大出英才”的话出来,一开始高育良还持玩笑心态,直到汉大帮跟着谣言扶摇直上的时候他才觉得不对。


虽然不知道最初的话是从哪里来的,但慢慢也就给人了这么个印象。


不过传言毕竟是传言,政法三杰虽然关系不错,却也没外人想的那么铁,准确的说是侯亮平和陈海关系铁是没错,但祁同伟明显跟他的老师高育良的关系要更好一点。


不管外人怎么说祁同伟,高育良对这个得意门生还是保持着一份期待。


毕竟,再怎么也是自己亲手带出来的孩子。


而祁同伟大多数的时候也没有辜负高育良的期望,除了某些特殊情况……


高小琴正在山水庄园的露天游泳池晒太阳浴,安静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她迎来一位怒气冲冲的祁厅长。


祁同伟很少会这么直接的把怒气摆在脸上,除非是真的很生气了。


他站在躺椅旁边,表情冷峻,居高临下:“高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高小琴取下墨镜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颜如花:“哟祁厅长?这怎么有时间大驾光临了?”


祁同伟扯了扯嘴角:“别装傻,你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


“兴师问罪?”高小琴一如既往的笑容满面,“没必要吧祁厅长。”


祁同伟面容阴郁,一改之前的虚伪做作:“高总,我警告过你,别打我老师的主意。”


“不过是吃个便饭,怎么就是打育良书记的主意了呢?你也知道我和书记的关系本来也不陌生。”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更要远离他!”祁同伟提高了音量,他揉了揉眉心,“你好之为之吧。”


高小琴看着祁同伟来去匆匆,脸上的微笑也冷了下来。祁同伟为什么接近自己,她比谁都还清楚。


她是美女蛇?呵,祁同伟的心思可不比她干净多少。


祁同伟出了山水庄园就直接往高育良家去了,刚下车就被碰见吴惠芬出来,他上前低声叫了句“师母”,吴惠芬看了他一眼说:“你老师刚回来,在高小琴那儿喝了点酒,我和朋友约了有点事,你自己进去吧。”


祁同伟低头:“好的。”


他进去的时候高育良还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祁同伟过去坐在他身边,没说话。


高育良闭着眼睛轻轻笑了:“怎么?生气了?”


祁同伟攥着拳头,他不敢太激动,只能哑着嗓子:“老师,您不该这样。”


高育良还是笑:“怎么?你就可以我不行?”


看着老师一半讽刺一半温和的笑,祁同伟心里的邪火突然就没了,他用手掌盖住自己的脸闷闷道:“您知道我不是那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高育良叹了口气,“同伟,你是我的得意门生,别净做些让人失望的事。”


祁同伟看着他的老师,高育良还是像在学校训话那样,轻描淡写的给人压力。高育良还是那个老师,但祁同伟却不再是胆小谨慎的学生了。


他太想往上爬了,甚至不惜为这个结果而用尽手段,而有些手段显然是触犯了高育良的底线。高育良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却有些让人难以理解的风骨,也就是这些风骨让祁同伟奋不顾身的往里折。


他的老师是火焰里的寒冰,这么多年,只有祁同伟才真正的接触到了高育良温和外表下无法融化的冰冷。


高育良停了一会儿,大约是觉得自己的话说的重了些,又睁开眼拍了拍祁同伟的肩膀:“同伟,你要更聪明些,而不是露于表象。”


高育良的声音轻而缓,温柔的从祁同伟的耳朵扎进心脏。


祁同伟抓住高育良准备抽回的手:“老师,您不知道我是为什么吗?”


您真的不知道吗?


高育良的指甲修剪的圆润,就跟这个人似的,看起来没有一点锋利的地方,像风,抓不住,握不紧。


高育良定定的看着他,然后脸上慢慢挂起微笑——如同他面对平时那些令他厌烦的事一样的笑,敷衍而讽刺。


“同伟啊,我以为你会想通的。”高育良的眼镜挡住了他锐利的视线,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对学生循循善诱的大学教授。


祁同伟曾经也以为自己会想通,他很早就知道了世界上有些事或者人注定是得不到的。可每当他决定要放弃的时候,那些不甘的小心思就会盘踞他的心。


为什么?


凭什么我不能得到。


难道真的就要看着他想要的渐渐远离然后被其他不知所谓的人得到吗?


祁同伟无法接受这个。


老师和身居高位,这都是他一定要得到的。


他会为这些目标,披荆斩棘,不择手段。


祁同伟看着高育良的眼睛笑了:“是,老师,我会想通的。”


他的眼睛又黑又亮,俨然一副孺慕师长的信任模样。


无论过去多久,高育良依旧会被他这样的眼神给讨好到,他原谅了祁同伟的无礼,就像往常他原谅祁同伟那些为了向上爬而做出的事情一样。


祁同伟看着高育良笑着的样子突然想起那天他和侯亮平聊天的时候说的话。


他说老师是风流倜傥。但他不会告诉任何人,那时候他准备脱口而出的不是风流倜傥。


而是风华绝代。


当年在政法大学初见,高育良站在讲台上,干净温暖,而那个时候祁同伟就知道自己要什么了。


他从回忆抽身,高育良还在分析现在汉东的局势。


祁同伟的执念从来没有变过。



老师,我做您的手中剑,也做您的座下臣。




最好的善良和爱情




“我和你们陈局长?”侯亮平听到陆亦可问她关于陈海和他的事,冷不丁懵了一下,“我们是铁哥们儿啊,怎么了?”


陆亦可在电话那头神秘兮兮的:“那我们陈局有难,你帮不帮忙?”


听到这话侯亮平就感觉不好:“其实我和你们陈局长也不是太熟。”


陆亦可瞬间就咋呼开了:“你怎么是这样的侯处长呢!”


侯亮平挠了挠耳朵:“这听惯了侯局长猛一下变回处长还有点不适应。”


“哎呀我们陈局这几天为情所困啊,您就趁假期的时候来看看他又能怎么?”


“陈海?为情所困?”侯亮平嗤笑,“你开我玩笑呢吧。”


“我没开玩笑!您来了就知道了!”陆亦可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什么玩意儿?


侯亮平一脑袋问号,这陆亦可怎么天一下地一下的,她是不是喝醉了?侯亮平带着疑问拨通了陈海的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就开门见山了:“刚刚陆亦可给我打电话说你为情所困,怎么回事啊?”


陈海在电话那头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吓得侯亮平差点跌过去:“你怎么了?!喂?!陈海?!”


“她跟你说什么了都!”陈海语气很激动,实际上他确实也很激动,激动到恨不得现在就冲到陆亦可面前去扣她半月奖金。


侯亮平摸不着头脑:“就说你为情所困,让我这两天过来看看你。”


“别别别!不用了!”陈海想把这个想法彻底从侯亮平脑海里删除掉,“你还是别来了!你工作也忙!不用了!”


侯亮平:“……”


他现在有点相信陆亦可说的陈海不对劲了。


陈海很着急:“你听到没啊?你可千万别过来,这……我也没空招待你啊。”


“我知道了。”侯亮平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开始想买明天几点的飞机票了。


不管陈海被骗几次他都还是对侯亮平有种谜之信任感,得到这样的回答后他显然就放下心来了,问候几句挂了电话他就立马准备去向陆亦可兴师问罪了,但是他还是没有陆亦可机灵。


因为陆亦可关机了。


真聪明,陈海看着手机笑,不过你有本事明天就不要来上班。


那是不可能的,第二天陆亦可上班的时候被叫去了局长办公室,半个小时后才蔫头耷脑的出来。


林华华凑上去笑的讨嫌:“终于被训了。”


“你闭嘴!”陆亦可拍她,“这不是被训话,这是戳破了上司的心事而恼羞成怒导致的后果。”


林华华:“……我就没听懂你在说啥。”


“你不懂就算了。”陆亦可翻了个白眼,有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轻蔑。
陈海还在庆幸幸好猴子没有听亦可的胡言乱语就来汉东的时候,侯亮平就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下班后去机场接他。


陈海的小心脏有点撑不住。


话虽如此,到了下班,陈海还是乖乖的去接侯亮平了,没敢让其他人代劳,上次让林华华去接猴子,那猴子一来就落他面子,这次……陈海想起侯亮平来的原因,内心又是一阵烦躁。


这次侯亮平到他家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陈海接过他的衣服挂在衣帽架上道:“今天我买了点好菜,咱们喝一杯。”


“好。”侯亮平还在想陈海出了什么事,嘴上也就敷衍着答应了。


等到晚餐时候陈海拿出酒了侯亮平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了。


陈海这厮,酒量奇差,而且还发酒疯!


侯亮平内心一凛,看来今晚是要被陈海折腾死了,怕不是陆亦可和陈海勾结专门把他骗到这里欲行报复的。


就在他脑子往阴暗的方向一路狂奔的时候,陈海已经好几杯下肚了,他心里装着事儿,也不说话,就那么闷头喝酒。


侯亮平注意到的时候吓得连忙夺过他的杯子:“你这是怎么了?”


陈海幽幽叹气,不说话。


侯亮平更担心了。


别人不知道就算了,他可太了解陈海这个人了,陈海一点儿不会掩饰情绪,乍一看可能很有威慑力,其实熟了就知道他偶尔还冒着读书时代的那种傻气。


说他耿直也好,迂腐也罢,但侯亮平恰巧就是欣赏他这种与时代不合的正直。


“咱俩不是好兄弟么,你跟我说说。”侯亮平拿出哄孩子的口气哄他。


陈海撑着头喃喃自语:“猴子?兄弟……谁想……兄弟……”


喝晕的人说话声音太小,侯亮平没听清楚,于是又凑近了一点,这次他听的清清楚楚。


陈海说,谁想跟你当兄弟。


侯亮平的表情唰一下就阴沉了下来。


从读大学开始他和陈海就是上下铺的哥们儿,就算后来一个去北京,一个留汉东,但侯亮平依然认为他们的友情是坚不可破的,没想到头来居然是陈海亲自打破。


他阴沉的盯着有些晕了的陈海,陈海不明白自己丢了多大一颗雷,他还眼巴巴的看着侯亮平手里的酒,嘴里念叨着:“喝……喝一杯……嗝!”


最后打个嗝还差点把自己呛到,侯亮平一边凶巴巴的去给他顺气,一边骂:“你还喝个屁!喝点酒就不认兄弟了!再喝下去你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吧!”


大概真的是很久没见了,以前在学校里陈海喝醉了不闹上个大半宿是轻易不会放过他的,这也成为了后来侯亮平“欺压”陈海的一个重要理由。但现在陈海和他都是装着满腹心事的大人了,就连喝醉酒陈海都不会再胡闹了。


陈海说不想和他做兄弟,这是侯亮平第一次意识到他们的关系真的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牢固。


他还在胡思乱想,陈海倒是一垂脑袋就睡了过去。


侯亮平都要郁闷死了,他为了陈海大老远跑过来得到的就是一句“谁想跟你当兄弟”和一个昏睡的醉汉,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傻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海脑袋痛的简直都不是自己的了,还好今天周末不用上班,不然怎么也得请个假。他爬起来准备去厨房倒杯水喝的时候却发现侯亮平已经在厨房里了。


想起昨晚前因后果的陈海脸都白了。


侯亮平转过身就看见陈海震惊的看着他,脸色苍白。他不由得气绝:“你还有脸吃惊呢!”


陈海小心翼翼的问:“我昨晚说什么了?”


“你说了什么自己心里知道。”侯亮平心情不好,说话都带着怨气,他看了眼可怜巴巴站在客厅望着他的陈海,“你还看我干什么?去换衣服,吃饭了!”


“哦。”陈海下意识的听了侯亮平的话。


这让侯亮平被伤透的玻璃心好了不少,他把牛奶热好的时候陈海刚好出来,一顿早餐吃的鸦雀无声,陈海本身不是聒噪的人,但连猴子也沉着脸一言不发就有点吓人了。


陈海擦了擦嘴巴,忐忑的开口:“猴子,我昨晚是不是说什么了?”


“呵呵,你能说什么,”侯亮平阴阳怪气,“你可是大局长,怎么会说错话呢。”


陈海从大学开始争论就没赢过侯亮平,这时被他挤兑的满头大汗:“我到底说什么了啊?!”


“我不想说。”侯亮平凶巴巴的瞪着陈海。


陈海一下就蔫儿了,像是被戳破了的河豚一样迅速泄气:“哦……”


侯亮平看到他这个样子感觉自己也没那么生气了,但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太生气的时候却更生气了。


他到底拿陈海还有没有办法了?!


陈海无精打采的说:“我昨晚喝醉了,不管说什么都是胡话,你千万别信。”


“哦,”侯亮平语气那叫一个抑扬顿挫,意味深长,“我还以为你说不想跟我做兄弟是酒后吐真言呢。”


陈海先是一愣,后来竟然是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说了什么呢。”


“敢情你还不把这当回事儿啊!”侯亮平横眉怒目。


“这一听也是胡话,你怎么还相信了。”知道自己昨晚没说出什么无法挽回的话,陈海整个人都轻松了。


侯亮平隔着桌子伸出手去戳他:“我就是气你怎么什么都敢说!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敢喝!”


陈海好脾气的笑:“你来了我这不是高兴吗。”


侯亮平对他这句话嗤之以鼻:“你那是高兴啊?得,你也别骗我了,你最近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问的单刀直入,陈海低头不说话。


“陈海,咱俩是朋友,好兄弟,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说的,你以前可是从来不瞒我的。”


“……我没想瞒你,只是现在还不想跟你说。”


侯亮平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行吧,但你要知道,你永远是我侯亮平的兄弟,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你做不到的事我来帮你做,你完成不了的任务我来完成,互为光明,互为阴影。


陈海笑了笑。


他想,猴子,我想要的你还真不一定能给我。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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